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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3/18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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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2日,俄罗斯*府网站发布普京文章,题为《关于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的历史统一》。在这篇文章中,普京详细论述了历史上俄乌关系的演进,指出俄罗斯和乌克兰同宗同源。但有些分裂势力却希望借乌克兰反俄罗斯,这将给乌克兰人民带来灾难,而俄罗斯从来没有也不会“反乌克兰”。

观察者网全文翻译,供读者参考。

不久前,我在“总统连线”节目回答有关俄乌关系的问题时指出,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是一个民族,一个整体。这些话不是迁就某种局势或当前的*治环境才有的说辞。我不止一次的谈到过,我坚信这一点。因此我认为有必要详尽地阐述我的立场,分享我对当前形势的看法。

首先我要指出,近些年出现在俄乌之间的隔阂,事实上是一个涉及到历史和心理的问题,可以理解为是一个巨大的共同灾难,一个悲剧。首先这是我们自身在不同时期所犯错误的后果,但这更是企图破坏俄乌团结的那些势力开展的有针对性工作的结果。采取的手段,众所周知,无非就是“分而治之”,再无其他。试图在国家问题上插一脚,制造人民之间的矛盾。最终目的是分裂,进而达到整个民族的内部瓦解。

为了更好地认清现在,展望未来,我们必须转而研究历史。当然,文章不可能涵盖千年来发生的所有事件。但我会着重讲讲那些无论是俄罗斯,还是乌克兰都必须记住的重大和转折性事件。

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都是古罗斯的后裔,古罗斯是欧洲最大的国家。从拉多加、诺夫哥罗德、普斯科夫到基辅和切尔尼戈夫的斯拉夫人和其他部落,在鲁里科维奇王朝的统治下,使用同一种语言(现在我们称之为古俄语),拥有共同的经济体制。罗斯洗礼后,又有了共同的东正教信仰。曾经是诺夫哥罗德人,也是伟大基辅公爵的圣弗拉基米尔的宗教选择,今天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我们的同源关系。

弗拉基米尔大公铜像面朝第聂伯河,图自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乌克兰大使馆

基辅王座在古罗斯国家中占据主导地位,这源于9世纪末。关于基辅,奥列格公爵曾预言过:“让基辅成为俄罗斯城市的母亲吧”——这句话保留在“古史纪年”当中。

后来,与当时的其他欧洲国家一样,古罗斯面临着中央*权的削弱和瓦解。那时候大家都把古罗斯视为一个整体,视为他们的祖国。

在拔都的毁灭性入侵之后,包括基辅在内的许多城市被摧毁,分裂加剧。罗斯东北部沦陷为鞑靼军队的殖民地,但保留了有限的主权。罗斯南部和西部的土地基本上并入了立陶宛大公国,我想提请大家注意的是,在历史文献中,它被称为立陶宛和罗斯大公国。

公爵和博亚尔斯基家族的代表轮番更换,互相争斗,但也成为朋友,结成联盟。在库里科沃战役中与莫斯科大公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并肩作战的,有军事首领博布罗克和沃林将军、立陶宛大公奥尔格德的儿子们安德烈波洛茨基和德米特里布良斯基。与此同时,立陶宛雅盖沃大公——特维尔公爵女儿的儿子,率领他的军队与马迈结盟。所有这些都是我们共同经历的篇章,反映出历史的复杂性和多样性。

应当指出的是,俄罗斯西部和东部曾经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信仰都是东正教。直到15世纪中叶仍然保留着统一的教会管理。

在新一轮的历史发展中,立陶宛罗斯和已经壮大的莫斯科罗斯,成为了古罗斯领土的汇聚地和整合中心。历史做出了抉择,由莫斯科作为延续古罗斯国家传统的恢复统一中心。莫斯科的公爵——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公的后代们,摆脱了外界枷锁,开始收复历史上的俄罗斯领土。

立陶宛大公国经历了不同的时期。14世纪,立陶宛的统治阶级接受了天主教。16世纪,卢布林联盟与波兰王国建立,形成了“两个民族的波兰立陶宛联邦”(实际上是波兰联邦和立陶宛联邦)。波兰天主教贵族在罗斯境内获得了相当大的土地所有权和特权。根据年的布雷斯特联盟,部分西罗斯东正教牧师们服从罗马教皇的统治。这导致了拉丁化和东正教的没落。

作为回应,在16至17世纪,第聂伯河附近东正教民众的解放运动发展了。这是博格丹赫梅利尼茨基时代的转折点,他的支持者试图从波兰立陶宛联邦获得自治权。

年,扎波罗日军队向波兰立陶宛联邦国王请愿,要求尊重俄罗斯东正教居民的权利,“为了基辅部队长官是俄罗斯人,为了希腊法律规定不践踏上帝的教堂……”,但扎波罗日没能如愿。

泽姆斯基大教堂审议了莫斯科赫梅利尼茨基的申请。年10月1日,这个罗斯国家的最高代表机构决定支持教友,并且庇护他们。年1月,佩列亚斯拉夫拉达确认了这一决定。随后赫梅利尼茨基和莫斯科的大使们走访了数十个包括基辅在内的城市,这些城市的居民向罗斯沙皇带来了宣誓。顺便说一句,卢布林联盟成立时没有这样的事情。

年赫梅利尼茨基给莫斯科的沙皇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写信,感谢他“把扎波罗日的全部军队和全世界的东正教俄罗斯带到了他强大而崇高的手中”。也就是说,无论是向波兰国王,还是向罗斯沙皇,扎波罗日人都称自己为罗斯东正教人民。

在罗斯国与波兰立陶宛联邦的持久战中,一些赫特曼人——赫梅利尼茨基的继承人——时而“脱离”莫斯科,时而寻求瑞典、波兰和土耳其的支持。但我重申,对人民来说,战争本质上是解放的。它以年的安德鲁索沃停战协定而告终,年的“永久和平条约”最终巩固了这一结果。基辅市,第聂伯河左岸的土地,包括波尔塔瓦、切尔尼戈夫和扎波罗热归属俄国;当地居民与俄罗斯东正教人民的主要部分结合。在这片区域的后面,确立了“小罗斯”的名字。

“乌克兰”这个名字在12世纪的书面资料中经常出现,意思是“郊区”,各种边界区域。而“乌克兰”一词,据史料记载,最初是指抵御外寝的边境服务人员。

属于波兰管辖的右岸,旧秩序恢复了,社会和宗教压迫加剧了。相反在左岸,国家统一管理的那些地区获得了蓬勃地发展。第聂伯河对岸的居民大规模迁移到这里,他们寻求同语言者的支持,当然,还有共同信仰者的庇护。

在与瑞典的北方战争中,小俄罗斯的居民没有选择站边。只有一小部分哥萨克支持马泽帕的叛乱。不同阶层的人们都认为自己是俄罗斯人和东正教徒。

被纳入贵族阶层的哥萨克司务长代表们,在俄罗斯达到了*治、外交和军事生涯的顶峰。基辅莫希拉学院的毕业生在教会生活中发挥了主导作用。在赫特曼时期也是如此——事实上,这是一个有着特殊内部结构的自治国家实体,随后在俄罗斯帝国时期也是如此。小俄罗斯人在很大程度上建立了伟大的共同国家,以及他的国家制度、文化和科学,参与了乌拉尔、西伯利亚、高加索、远东的开发和发展。顺便说一句,在苏联时期乌克兰本土居民担任了统一国最重要和最高的领导职务。总的来说,赫鲁晓夫和勃列日涅夫领导了苏联共产*总共差不多30年,这时期的**传记是与乌克兰紧密联系的佐证。

18世纪下半叶,在与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之后,克里米亚和黑海的土地被并入俄罗斯,被称为“新罗斯”。俄罗斯各个州的人民迁移到那里。波兰分治后,俄罗斯帝国归还了西古罗斯的领土,除了加利西亚和外喀尔巴阡归属奥地利,随后属奥匈帝国。

西部领土并入国家范围的一体化进程,不仅仅是*治和外交策略的结果,她是基于共同信仰和文化传统而产生的,这里再次特别强调语言的相近。早在17世纪初期,(希腊天主教)基督教联盟的大主教之一约瑟夫鲁斯基就告诉罗马,莫斯科居民把来自于波兰国的罗斯人称为自己的兄弟,他们所使用的书面语完全相同,说话也仅是略有差别。用他的话说,就像罗马人和贝尔加莫人一样,就是现在我们所了解的意大利的中心和北部地区居民。

当然,许多世纪以来,生活在不同国家的分散性衍生出区域性语言特点——方言。文学语言得益于民众变得丰富。在这方面伊万科特利亚列夫斯基、格里高利斯科沃洛杰、塔拉斯舍甫琴科起到了重要作用,他们的作品是我们共同的文学和文化遗产。塔拉斯舍甫琴科的诗是用乌克兰语写的,散文主要是用俄语写的。尼古拉果戈里,俄罗斯爱国者,波尔塔瓦当地人的书都是用俄语写的,充满了小罗斯人的民族表达和民俗腔调。俄罗斯和乌克兰如何分割这一遗产?何必要这样做?

俄罗斯帝国的西南地区,小罗斯和新罗斯,克里米亚按照各自不同的种族和宗教组成发展起来。这里生活着克里米亚鞑靼人、亚美尼亚人、希腊人、犹太人、卡拉伊姆人、克里米亚人、保加利亚人、波兰人、塞尔维亚人、德国人以及其他民族,他们都保留着自己的信仰、传统和习俗。

我不是想把事情理想化。众所周知的年瓦卢耶沃通告和年的埃姆斯法案,限时用乌克兰语出版和进口宗教及社会*治文献。但重要的是当时的历史背景,这是在波兰戏剧性事件的背景下做出的决策,波兰民族运动的领导人企图利用“乌克兰问题”谋私利。补充一点,艺术作品比如乌克兰诗集和民歌作品仍在继续出版。客观事实表明,整合了大罗斯、小罗斯和白罗斯的俄罗斯帝国,在大国范围内积极推动小罗斯文化的一致性。

与此同时,波兰统治阶级和一些俄罗斯知识分子对独立于俄罗斯的乌克兰人有了看法,并且这种看法愈发强烈。这其中没有历史根源,也不可能有。所以正是捏造和谎言造就了这一结果。甚至有言论说,乌克兰人根本就不是斯拉夫人,或者相反,乌克兰人才是真正的斯拉夫人,而俄罗斯人是“莫斯科人”。并不是这样,这些“推测”越来越多地被用作欧洲国家间达到*治目的的竞争工具。

从19世纪末开始,奥匈帝国当局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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