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里木湖
(图片来自网络)这次走的是位于新疆中部的伊犁环线,行程基本上是在穿插南北天山而行。天山脉络在地理图上就像一个X形。“X”上下分别是准格尔盆地、塔里木盆地,左右分别是伊犁河谷、吐鲁番盆地。
第一天是跨过左上角X的斜线,从准格尔盆地往伊犁河谷进发,便会经过赛里木湖。
赛湖位于北天山山脉下的断盆之中,古称“净海”,现名是蒙语“山脊梁上的湖泊”之意。
赛湖有个网红介绍称“大西洋最后一滴眼泪”,背后还是有点考究。因为来自东边的太平洋暖湿气流被太行山(米级)、贺兰山(米级)以及祁连山(米级)所挡,来自南边的印度洋暖湿气流又被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脉所挡,只有来自西边的大西洋暖湿气流,可以一路畅通无阻越过欧洲平原后奔新疆腹地而来,直到与天山相遇后找到落脚点,沉降为大西洋的最后一滴泪。
多年前,大致年8月,鸦片战争的背锅罪臣、年近六旬的林则徐因贬戍新疆,次日就从浙江镇海出发,和两个儿子走了几个月到了赛湖。面对这人间净海,林则徐郁闷的心情想必是好了不少,在其《荷戈纪程》中八卦了下这湖有神物,并感叹“诸山之水汇一巨泽,俗呼为海子…东西宽约十里,南北长倍之…向无舟楫,亦无鱼鲔之利”。是的,湖虽美,但因处低温水域,并不产鱼。
在更早的多年前,成吉思汗第一次西征,当时就带着10几万大军在赛湖驻扎点兵。大军当时应该吃的还是牛羊肉干口粮,因上所述,并无就地可取材的湖鲜。赛湖直到60年代,才从原苏联引进了冷水鱼种鲑鱼,但仍不能自然繁殖,需人工养殖到一定个头后再投入赛湖。
在赛里木湖的一天,面对她的色彩,镜头的记录也颇感无力,只有眼睛,才能装下她的美好。
——年6月12日
果子沟霍城
今天行程是从北天山向南天山进发,过果子沟、霍城。果子沟道险路艰,在天山西部关隘之中,是进伊犁河谷的咽喉。
昨天说成吉思汗第一次西征,是为了报复花剌子模(今主要是乌兹别克及土库曼两国)杀害蒙古使臣,发生得很临时。所以为了不走常规远路,蒙古大军就抄果子沟近道,成吉思汗命令其次子察合台作为工程师,带领10多万大军凿山通道。这次基建行动,在全真教集大成者丘处机的《长春真人西游记》中正好有记录:“二台子扈从西征,始凿石理道,刊木为四十八桥”,留下了果子沟开发史最原始、最真实的记录。
丘处机会来到果子沟,本就是追随成吉思汗。蒙古大军是年花了3个多月把路修好的,真人是次年即路过。为了实现“去暴止杀”“敬天爱民”的价值观输出,在收到成吉思汗召见诏书后,丘真人不畏70多岁高龄,马不停蹄北上蒙古拜见,哪知大汗此时已愤怒西征。丘真人不忘初心,决计一路西行追赶,并最终在年于阿富汗谒见了成吉思汗。这趟行程苦啊,足足走了2年多!但着实没白走,大汗从此收了杀戒,也常常思念真人:“我这里常思量着神仙你,我不曾忘了你,你休忘了我者。”
再说林则徐,他从赛湖出来必经果子沟,在本本上又记上一笔,“山径幽折,泉溜清冷,二十余里中步步引人入胜”。
现今景色并无大差别,但多了一座果子沟大桥,建成距今仅10年,是新疆第一座斜拉桥(因为位置很重要)。多年前,伊犁河谷几乎要被沙俄抢走,全靠左宗棠、曾纪泽力争,才勉强夺回。跨越天山太难,有了这座桥,可以说彻底解决了偏处一隅的伊犁河谷的出行问题,对西域边陲的稳定和发展意义重大。
霍城以临霍尔果斯河得名,目前以产全国90%以上的薰衣草精油而出名,但种植园比较分散,没有线上夸得那种漫山遍野“普罗旺斯”似的美,到此一游即可。
霍城更吸引我的是,它曾经是清伊犁将军府所在地,也是“伊犁九城”的核心城“惠远”所在地。当年林公贬戍新疆的目的地也在此,并谪居了2年多,期间一边大修水利,一边尽调访谈记小本本,后面记录的东西彻底打动了一个人,并誓死要把伊犁河谷收回来,历史的“闭环”很有趣。对了,霍城在它历史的地域范围内,还有一座闻名中亚的古城“阿力麻里”(突厥语“苹果城”之意)。阿力麻里最初是葛逻禄人的一座城池,该民族最早游牧于新疆北部的阿尔泰山,后面跟突厥、大唐混。在大唐和大食(原阿拉伯帝国)的怛罗斯之战,临时倒戈,导致神将高仙芝站败,大唐退出中亚,葛逻禄人顺便攫取此地。后来西辽的大石从可敦城(今内蒙)重整旗鼓,奈何打不过东边蒸蒸日升的金国,便向西创业,一路降伏喀啦汗、花剌子模等强国,并定都虎思斡耳朵(原李白的故乡碎城)。大石以一己之力,续了辽国国祚80多年,使得契丹成为俄语等语言对中国的称呼,可谓十分魔幻的一段历史。阿力麻里在西辽期间发展迅速,在西辽被蒙古第一个灭国后,便顺便成为成吉思汗的次子所封国“察合台汗国”的都城,没错,连上了,就是上面修果子沟那位工程师察合台的国家。想去画出来。
——年6月12日
琼库什台
此行没有计划去霍尔果斯,所以到达环线西点霍城后,便往东折返,去最期待的琼库什台,位于天山半坡,现是一个相对原始的村落。
多年前,琼库是西域第一大国乌孙国的要道。汉书记录的乌孙人口是12万户60多万人,是其他西域30多国人口的一倍。为了完成武帝boss抗匈大业的kpi,张骞第一次出塞是找月氏,20年后第二次出塞,就是联合乌孙。其实月氏-乌孙-匈奴之间也夹杂恩怨情仇。早?月先?氏坐大,压?匈制?奴和乌孙;后?匈来?奴强大,月?被氏?驱逐,乌?在孙?匈奴?助帮?下,占据伊?河犁?谷;最?匈后?奴骄横嚣张,乌?难孙?以忍受,张骞一来,乌?昆孙?弥(也就是国王)就?点有?动心了,怎么办,和亲!在古代,两?的国?关系要稳定,有?个两?大招,一是?子太?作人质,另一是?主公?来和亲。
历?历朝?代许多和亲,不少人?道知?昭君出塞、文?入成?藏,但其实?汉大?和乌?国孙?的和亲,应?更被?多人知悉。作?逆为?臣之女?刘的?细君,为?国了?家利益,是?上史?第一位?名有?字记?的载?和亲公主。她?着顶?大汉?主公?的头衔,才20左?的右?年纪,便?上踏?了远嫁乌?的孙?不归之途。当?她时?从玉门?出关?来,不?地停?走,才达?疆南?龟兹,然?历后?险穿?黑越?英山-琼库?台什?的乌?古孙?道到乌孙国。家?变庭?故和婚?安姻?排,对细?公君?主来说,就?人是?生颠沛流离。所以这位比?君昭?早70年出塞?公的?主,2年?便后?郁郁而终,其?路心?全写在《悲愁歌》中:“吾?嫁家?我兮天一方,远?异托?国兮乌孙王。穹?为庐?室兮毡为墙,以?为肉?食兮酪为浆。居?土常?思兮心内伤,愿?黄为?鹄兮归故乡!”
为?继了?续抗匈大业,第?位二?大汉?主公?解忧公主?快很?远嫁?孙乌?国,同样?罪是?臣之女,同?走样?的是经?库琼?什台?乌的?孙古道。但?小从?吃尽?头苦?的解忧公主,坦然面对命运,来?西到?域于?反她?而是生命重生,史?上书?也给了她?有少?的女性?角主?光环。
17岁出塞,在?里万?之外异邦,解?呆忧?了整整50多年,嫁?代两?三位?孙乌?王,历四?变朝?迁,经过无?惊数?涛骇浪,帮?大助?汉与乌?联孙?合抗匈,并?成完?大汉各?外项?交*策,有?地力?稳定?西了?域治理;同?她时?的长子元?靡贵?当了?孙乌?昆弥、次?万子?年做了莎?国车?王、长女?女第?做了龟兹王后,也巩固了西域亲汉统一战线。她的一生,可?说以?都在替大?解汉?忧,那她自己呢?她?在坐?伊犁河畔,万?之里?遥,举目?见不?长安,也?常经?涕泪满襟吧。她?到想?了回家,解?己自?之忧,于是上书汉宣帝“愿?归得?骸骨,葬汉地”。帝王为之动容,派?接人?回解忧。公元前51年,年逾70岁的她,携3个?子孙?终回?长到?安,2年之后,安?离然?世,叶落归根…
解?公忧?主在西域?外的?交工作?展开?得这么?声有?有色,除?自了?身能力出众,也?不离?开她?女的?侍者兼女?蜜闺?冯嫽,以?她及?从小一起?大长?的男闺蜜常惠。冯?来嫽?乌苏后,嫁?了给?当时为?孙乌?副国?别级?的右将军,同?很时?快掌?了握?西域语言。她?事明?理,善辩论,办?能事?力极强,多?替次?解忧赴西?各域?国开?外展?交工作,纵?捭横?阖解决?类各?问题,很?当受?地人信任,被?称尊?为“冯夫人”。解?的忧?男闺蜜常惠,一生?颇也?为传奇。公元前年?苏随?武出?匈使?奴,结果被扣19年,期?了间?解了匈奴?西和?域,回来?便后?做西?公域?务,汉宣帝?比也?较八卦,做?样这?安排也是?他?道解忧和?惠常?从小便熟。在此后20年里,常惠6次?长从?安过?西河?走廊前往?孙乌?国,与昆弥以及解忧、冯?商嫽?讨各?合种?作事宜。位?敦于?煌郡?悬的?泉置,记?了录?常惠第5次?过经?此处的花费,在年?考被?古工作者?掘发?出来,直?佐接?证了?段那?风云激?的荡?岁月,《河西走廊》?也专门讲了这?有些?趣的历史片段。常?据惠?说终?未生?娶,他和?忧解?之间,有不?史少?书的未知…
——年6月13日
喀拉峻
新疆万平方公里,绿洲面积仅占8%,除了盆地四周因高山雪水滋润起来的小绿洲,伊犁河谷就是绿洲主力了。出琼库,从天山半坡下来,一路高山草甸,上面牛羊成群,骏马驰骋;草原的上头是猎鹰盘旋,尽头是雪山耸立,与天相依,风光大开大合,摄人心魄。转到伊犁谷底,开始贴近草原,又重新爬升,游喀拉峻后,宿八卦城特克斯。
喀拉峻,哈萨克语“山脊上的莽莽草原”之意,同属高山草甸,景色苍茫大气。这里传说是乌孙夏都,是否夏都不可考,但历史上属乌孙国不假。乌孙作为大汉在西域的全天候战略伙伴,接受大汉先进文化和生产力输出,潜力一直不错,但后面没搞好接班人问题,造成乌孙分裂为大小昆弥分而治之,实力日趋不济,后面在柔然称霸草原后被灭(大致魏晋南北朝时期),就消失在历史之中了(现在哈族有称属乌孙后代,但存疑)。因为乌孙实力不济被欺负找大汉求助,在公元前36年,也就是解忧公主离开15年后,还发生过一件大事。
话说匈奴没有增量只有存量利益后,就闹分家,最后分裂为南北匈奴,郅支单于统领北匈奴,实力虽远比不上祖上,但凶残本色变本加厉,杀谷吉等汉朝使臣,灭坚昆等西域邦国,并吞并乌孙部分领土,直接挑战大汉治下平稳的西域秩序,被欺负的乌孙便向大汉发出了SOS。公元前36年,这封信正好落在了当时西域都护府二把手陈汤手上。他认为时况紧急,战机万变,请示朝廷要几个月时间,不光乌孙国会被攻占,西域各国也可能会重新倒向匈奴,不如立马出击。于是说干就干,陈汤趁一把手生病,以都护名义假传圣旨,征发西域15国的联合国军共计4万多人,直奔郅支单于躲避的康居国(今哈萨克斯坦境内),并指挥杂牌联合国军一举剿灭北匈奴,一战震动西域。陈汤随后在给汉元帝的奏书上,写下了那句又红又正的话:“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图片来自网络)
特克斯,名副其实的八卦城。县城中心一个圆点,然后八条街延伸出去,名称根据八卦方位称为乾街、兑街、坤街、离街、坎街等,交通畅达。县城据说没红绿灯,但实地看临时红绿灯设施还是有的。特克斯民国始建城,是“新疆王”盛世才岳父邱宗浚主持设计。小城静谧、安稳,也是此行唯一入住了两晚的地方,推荐有院民宿,在八卦之中,一黄一蓝两幢小楼,再加个小院,很舒适、自然。所谓新疆治世是桃源,我们小民的幸福感,大抵如此吧。
——年6月14日
巴音布鲁克
伊犁环线再往东走,接近于天山山脉“X”形左边“>”勾角,在这里会遇上巴音布鲁克,蒙语“永不枯竭的泉水”之意。巴音布鲁克草原,海拔约2千多米,四周雪山环抱,面积达2万多平方公里,是我国第二大草原。
雪山脚下,天鹅浪漫,灰雁飞舞,优雅的开都河在广袤草原上流成九曲十八弯,同时各支流也在草原上四处游走,把天地、雪山或夕阳投射在水面上,组成壮美独特的湿地草原景致。夕阳西下,有幸撞见传说中的九曲夕阳(有九个太阳),美哉…但眼睛被闪瞎,遗憾没能拍好。
来到巴音布鲁克,也就从历史瞭望走进了现实目击。话说漠西蒙古在清代分化为准噶尔、和硕特、杜尔伯特、土尔扈特四大部。其中准噶尔实力最强,控制天山南北(差不多现在新疆);和硕特控制青海;杜尔伯特在科布多的阿尔泰山(现绝大多数在蒙古);而土尔扈特与强大的准噶尔不和,没分到蛋糕,只能远走伏尔加河自立门户。沙俄实力扩张到伏尔加河后,土尔扈特成为二等公民,完全受不了被当作雇佣兵压迫,因此在得知准噶尔部被乾隆御驾亲征全灭后,便愈加想念故土(当然也有重新回来分蛋糕的私心)。多年前,还是苦寒冬季的一天,时任土尔扈特首领的渥巴锡亲率族人启程,出发时浩浩荡荡近17万人,面对沙俄围追堵截,以及严寒、饥饿、疾病等不利因素,走了半年到新疆伊犁,此时只剩4万多人,东归极其壮烈。所幸,巴音布鲁克,这块壮美肥沃的湿地草原,是东归的土尔扈特部的安置之地(当然,乾隆也留了个心,为了防止其成为第二个准噶尔,把其中部分人迁到了内蒙额济纳)。
同样在这壮美的草原上,也有被史书精选的战争记录。汉唐可以说是最强王朝,有意思的是,两者建国始即面临同样强大的北方邻居,汉是匈奴,唐是突厥。汉匈战争打了多年(两汉一起),唐突战争打了40多年(这里面隋朝底子打得很不错)。在中原王朝软硬*策打击下,北方邻居的队伍后期明显不好带,匈奴分裂为南北匈奴,突厥则分裂为东西突厥。在巴音布鲁克的草原上,1多年前,发生过大唐和西突厥的一次战役,程咬金2万人与西突厥2万人,彼时正在对峙,难分胜负。突然,有位60多岁的老将,带着几千兵马,奋力冲锋而出,打破僵局,他就是历史上默默无闻的大唐战神苏定方。他刚大败高句丽而回,可以说一口水都没喝,就火速来西域支援。苏定方平生征西突厥、平葱岭、夷百济、伐高句丽,前后灭三国,均生擒其王,史无前例地将大唐版图向西开拓至中亚咸海、国境抵波斯(今伊朗),向东又延伸至朝鲜半岛南部(今韩国),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战神并不为人所识,这样的失音,也是对过去的失忆。不能忘记时代屈辱,但更应铭记岁月荣光,它让我们可以站得更高一点,更不计较一点,或者说更有时间感与空间感一点,来审视“我们”的此时此刻…
——年6月15日
乌市天池
本来行程是在天山山脉“X”形右边“<”勾角这,开始由南往北翻越天山,走独库公路北段(从巴音布鲁克到独山子),后回乌市。
但今年新疆多雨雪,独库突发泥石流,最美公路就此错过。所幸留点念想,日后可反向从北往南翻越天山,走独库全程再到南疆。随行的张师傅很热心,根据最前线的经验,已把后续南疆环线设计妥了。
走不了独库,剩下唯一选择是走国道绕行至东疆,再北上折返乌市,这会多出近四小时路程。为了给师傅节省体力,打算宿吐鲁番,顺道可游交河与高昌古城,再慕名去吐峪沟。不过乐观了,尽管在新疆已有几天,但在全疆措施最严的吐鲁番,还是直接被撵回,一是来自浙江(温州近期有病例),二是经停过西安(完全不知什么原因)。所以也提醒近期要游疆的亲朋好友,全疆防疫措施比内地严格得多,此行至少做了2次核酸,且N次出示健康码与身份证;另如非必需,吐鲁番这种难度系数高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就不建议挑战了。艰难回到乌市,完成天山天池与大巴扎一游的标准动作后,此行至尾声。
乌市是行程的起点又是终点,作为省会城市,一般历史悠久,但乌市和长春一样却是特例,仅在清朝才建城(当时称迪化),至今不过余年,不过目前在西北已是仅次于西安的大都市,转了一圈,能感受到亚心之都的雄心。
新疆这块广袤之地,古时主要有塞种人、月氏人、乌孙人、羌人、汉人、匈奴人,如今主要有维吾尔人、汉人、蒙古人、哈萨克人、回民等。穿越历史客观地说,这块土地从来都不是某个民族的,由于地处欧亚大陆中心,一直是民族交汇融合的地方。“人不是活一个点,人活的是起伏”,中原在西域的存在,以及西域与中原的连接,也一样起起伏伏,但历史浩浩荡荡,西域土地上的人们,最终都汇入中华民族这条大河…“新疆治世是桃源,乱世是绝地”,汉武帝、张骞、细君、解忧、常惠、苏定方、高仙芝、耶律大石、乾隆、林则徐、左宗棠、刘锦棠…这些前面提到的先贤们历尽各种艰辛,出使或经略西域,不就是为了中华民族的昌达幸福吗?假如真的在天有灵,对今天的新疆,他们一定相当欣慰。所以,整理手中带我们的照片时,也十分感慨,最后用这段话结尾吧:
“我们走过的山路,是他们曾经走过的;我们远眺的河谷,是他们曾经守护的。我们还能在无数浩劫后,捕捉到前人的爱恨离愁;我们还能在大喜大悲后,受洗于先贤的筋骨血肉。这片土地留给我们最大的礼物,一个是历史,一个是文化。前者可鉴世,后者可润心……”期待下一次带娃出行的大千世界深处径。
——年6月17日
图/文宽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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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这不是攻略,这不是攻略。这是来自宽爸旁友圈的新疆游记,因为其记录详细,以及涵盖了大量地理和历史内容,可以作为游新疆的知识储备来看,所以征询他同意后分享出来。令人震撼的不仅仅是美景,还有这同一片土地上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挑一些对应孩子年龄,听得懂的内容,边游览边给孩子说说,也是美事一桩呢~
我们每次出行,爸爸都会给孩子边游边讲。记得五一去宁夏那会儿,看了西夏王陵,宽哥就一直追问爸爸关于西夏国的事情,返程路上也让我们找西夏国的故事放给他听。
带娃去新疆,路途遥远,条件艰苦,大家都很关心带娃如何搞定,怎么个玩法。所以呢,我会写一写带娃游新疆的攻略,大概三四天后见吧,也在本周内推送给大家。有需要的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