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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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21 18:40:00
中西合璧bull联手出击鱼腥草滴眼 http://www.gockg.com/wadzz/11570.html
全文共字,阅读大约需要9分钟。本报记者苏祺超 生命科学学院级本科生云的时间夜间的骤雨来得如此突然,仿佛数个小时前的暮日时分,那片漫天的云霞是我们的错觉。△暮日时分的独立广场云间的另一端似乎在放映一部重制上色的苏联电影,云霞被明快的色彩映为淡粉,而光线透过云霞厚重而神秘的质地,投射在独立大道旁的建筑之上,又重新汇聚在街道之中。这条宽广的大道从独立广场出发,贯穿了整座城市。电影中的街道活了过来,那些开着高尔基汽车工厂出产的老式拉达汽车,总带着质朴笑容的苏联人(有时也带着买不到香肠和啤酒的气愤),重新出现在明斯克的大街之上。“莫斯科”区的街道,一切都是整洁而崭新的,却穿梭在一些斯大林时代的大楼之中。这就是明斯克街道的特点,整座城市似乎像是一场交互式展览,不经意间触碰到某一个按键后,过去的时间便从云端弥漫出来,深深浅浅地将城市染成旧时的样子。一百多年复杂岁月的层次感,在独立广场周边的建筑之上愈发明显。红色教堂的时间,是逐渐被遗忘的明斯克的时间。年,在帝俄统治下的明斯克,波兰裔豪绅沃伊尼沃维奇为他死去的两个孩子——齐蒙与赫莲娜建设的砖制天主教堂落下了奠基石,它的砖石来自琴斯托霍瓦,屋顶来自弗沃茨瓦韦克。伴随着一战与十月革命,在东欧的时代巨变中,白俄罗斯就这样出现在了世界地图之上。但沃伊尼沃维奇并没有机会在他所眷恋的土地再做停留,年,随着十月革命的成功,布尔什维克洗劫了他的庄园,沃伊尼沃维奇和短命的白俄罗斯*府开始了他们的流亡生活。他们的时间,同生活在明斯克的犹太人的时间,在二战的轰炸与流弹中消逝。“40年前,或许每一个明斯克人都希望能够考入这个街区的大学,然后在对面的大楼中,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办公室。”我和我的沙发主Daniel,站在列宁像的身后,等待着他的朋友Alex。现在的明斯克,留下的记忆大多起始于苏联时代,列宁像背后的建筑,以一种超现实主义的风格,庞大而肆意伸展着。这是白俄罗斯最高苏维埃的所在之处,数个*府机关、议会、国家银行,包括卢卡申科本人的办公室全部聚集在这座泛着桃青色的大楼中。△白俄罗斯国立大学,明斯克市*决议委员会就在它的左侧而列宁目光所及之处,则是明斯克最负盛名的几家大学;沿着独立大道前进,仅仅一个街区之隔便是明斯克州*府驻地。整个国家,整个城市的核心职能拥簇在一起,几座风格不同的苏维埃式建筑似乎被生硬地切割,又用胶水粘合起来,形成一种独特的气质。与遍布莫斯科的精致新哥特式的奢华大楼不同,在明斯克,他们的形象似乎只剩下了神秘与暗暗的威慑。时间的流动并没有改变,明斯克的时间遭遇了一次衰减——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几乎被夷为平地,几次大转弯,最终成了如今的模样。在加加林升入云层之上,进入太空的那一刻起,将一切看尽,却又将一切忠实地记录的,只有城市上空的云。Alex到来的那一刻,阳光在天空尽头收束,街边的路灯逐渐亮起,光从灯管或灯丝中迸出,冲向建筑物表面,在碰撞中夺取了它们的时间,又在反射中变得繁复,最终透过云霞神秘的质地,成为了云的时间。骤雨的时间

△“十月”区欧洲野牛的壁画

回到骤雨袭来的那个时刻,我们正走在“十月”街区的街头。这片曾经残破的工厂区在壁画家的手中恢复了一丝魅力,却依旧难掩岁月的痕迹。电线在我们头顶交错,给城市的夜晚注入活力,路中央挂着一排老式钠蒸汽灯,注视着整个街区。Alex正兴奋地向我介绍这些庞大壁画的主题,从明斯克第一任市长,到见证了苏联解体的欧洲水牛与现代白俄罗斯的标志。当我的视线随着Alex的指尖飘向那只白鹤的时候,微风中的几滴雨水,就这样奏响了骤雨的时间。我和Alex向场院深处走去,雨却越来越大,在意识到帽衫难以阻挡雨水的时候,我们对视一眼,抬脚冲进路边的一家小酒馆,却依旧没能逃掉被淋湿的命运。清点一下身上的物品,又和刚刚走散的Daniel发了一下短信,赶来的Daniel看起来要比我们更糟糕一些,淡紫色的衬衫像是骤雨中泼洒的葡萄汁。骤雨的时间仿佛有一种神秘的魔力,安然处于庇护所之下的人们,总按捺不住去查看雨情的冲动。之后,若是一个人独处,会陷入漫长的自我求索;若是一群人,则会开启一场主题飘忽不定的谈话,结果就是人们的时间,成为了骤雨中的一丝平淡杂音。在这家几近无人的小酒馆中,唯一的女服务生正坐在街边橱窗前,望着窗外的雨。“看来雨要过一会儿才能停了,尝尝我们这里的食物吧。”她突然转过身向我们走来,放下了一本菜单。我们对视了一眼,叹着气翻开菜单。说实在的,菜品的味道并不差,Draniki(一种土豆煎饼)的味道,甚至比我后来在一家更出名的餐厅中品尝到的更好,但在记忆中却显得模糊。似乎在那一夜,笼罩在油气灯形成的光氛之中,只剩下面前的食物,与那些如雨水般飘散的话题,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难以描述的黑暗。Alex向我推荐了土耳其烤肉口味的乐事薯片,Daniel在畅谈python的简洁美妙之处,我则惊异于这座城市遍地的*场。女服务生再次出现的时候,收走了我们的盘子,友善地提醒我们打烊的时间快要到了。Alex和小酒馆借了一把伞,我们三人推开门,再度步入这个潮湿的夜晚,路灯的光在漆黑的夜中交错。在骤雨的时间里,我们继续着讨论着——为什么白俄罗斯人可以从波兰人手中买苹果,转手又卖给俄罗斯人、北京的生活、Alex未来的旅行、Daniel的跳槽经历......回头望去,女服务生正站在门口,点燃了一只香烟,就这样,斜倚着室内黯淡的灯光,静静望着棚沿淌下的雨滴。第一夜的骤雨如果是心血来潮的捉弄,那么第二夜的则是蓄谋已久的剧目。黄昏时分,在整个明斯克最为繁华的街口涅米伽,厚重的云彩挡住了夕阳,风儿正在鼓动这座城市里尚未撤去的欧运会彩旗。我走进一家餐厅,在手风琴的旋律与糖煮水果的甘甜中,享用了一份晚餐。

△骤雨前的涅米伽

走出餐厅的时候,天空泛着葡萄柚一般的色彩,阳光透过云朵奇妙的层次感又将一切染成淡紫色。这一次云的时间很短暂,强风与雨很快便一同到来,一切进入骤雨的时间。在风中,雨水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用一种微妙的潮湿感捕获了每一个落入网中的行人。我急忙走向地铁站,地铁票的价格是个很奇怪的数字,65白俄罗斯戈比。我从口袋中摸出一枚硬币,递给窗口另一边姜黄色头发的妇人。她接过硬币,仔细看了一下,摇了摇头。“Этоненашиденьги!”(这不是我们的钱)“Извините,янепонимаю.”(抱歉,我不明白)“Эторусскаямонета.Смотрите,пожалуйста”(这是俄罗斯的硬币,请您看一下)我赧然了,暗暗骂了一句这讨厌的雨水让我犯了迷糊。原来我刚刚交给她的是一枚俄罗斯卢布,在15年白俄*府更换货币后,一枚白俄罗斯卢布相当于34卢布,我连忙从钱包中掏出一张5卢布的纸币,恭恭敬敬地递上前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没关系,年轻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搞混这些硬币的人。”我接过地铁票,顺着人流钻入车厢,在噪声之中返回了涅米伽。在涅米伽站的入口,人们匆匆经过一座铁质的玫瑰雕像。20年前,一场骤雨侵袭了涅米伽的露天音乐会,数百个避雨的人们冲向地铁站,在慌张中,数十个人的时间永远地成为了骤雨的一部分。此时的涅米伽一片寂静,人们匆忙走着,不时拨开被风雨吹湿的头发。斯维斯拉奇河对岸的圣三一丘,这片明斯克最古老的街区,正闪着静谧的灯光。在走入酒店大门的时候,雨突然变大,天空中似乎划过几条闪电,但没有雷声。我正庆幸自己躲过了大雨,前台叫住了我,递给我一张纸。原来,我在入住时预约了今晚的观光电梯,却在骤雨之中忘得一干二净。操纵观光电梯的大叔已经穿上一件冲锋衣,而我还穿着短裤,两个不同季节的人就这样在骤雨的时间里相遇。他打开电梯的开关,我们缓缓向上升起,来到这座城市的顶端,似乎马上就要跌入云间。大叔用俄语咕哝了几句,帮我打开观景台的门。风雨在积水中,画出一道道波纹,似乎在诉说着些什么。我叹了口气,冲出门外拍下了几张照片。夜晚的城市,向云发出一道道光束,却被雨频频打断,不远处*府大楼上的“英雄城市——明斯克”也显得有一些暗淡与遥远。

△从“白俄罗斯”酒店俯瞰明斯克

“再过30分钟,才有新的电梯吗?”大叔点了点头,搬来一把椅子,邀请我在背风的地方坐下。“好奇怪的一场雨啊!”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擦干镜片上残留的雨水,望向在灯光下显现的骤雨。在沉默之中,我们的时间沦为了骤雨的时间。故事的时间夜晚的骤雨和厚重的阴云总是一同出现,却不一同散去。前者总随着冷风在城市中嬉戏,捉弄每一个路人,又总在之后送给他们一场甜美梦境,而后者却和恼人的雾气混在一起,在城市清醒之前,漫游在每一个巷口,听着路人惆怅的叹息发笑。在这个有些阴冷的早上,明斯克人纷纷添上了雨季的衣服,这也让这辆老旧的机车充满了烟火的气息。它不再是一班全程仅仅2小时15分的郊区铁路,而是回到了电影中70年代的火车站,蹒跚的火车带走了离别的愁绪,每一个乘客,都带着自己的故事。略有些臃肿的检票员穿梭在人群之中,在每个人的车票上盖下印章。明斯克海是个很小的车站,只有一个小小的售票窗口,陶瓷反射着冷漠与消逝的光。这是一个内陆国家的腹心,但渴望海滨的人们将这一片广阔的水域称作明斯克海。

△钓鱼的老人

走到深入河中的栈桥,在风中,明斯克海泛起阵阵波浪,倒真有几分海的感觉。老人在岸边支起鱼竿,悠闲地望着这片水域。我正疑惑在如此近岸的浅水,是否真的会有鱼儿来咬他的鱼钩,风中又飘来几分细雨。我躲到树林中,在青苔的身旁期待雨水停歇,却最终事与愿违。返回明斯克的时候,阴云忽然散去,明斯克之门在阳光中欢迎着每一个走出中央火车站的人。从年起,它便在这里注视着进出中央车站的行人,或许是一位集体农庄的农妇,一位退役的士兵,一对新婚的夫妇,以及更多的普通人。接着,它便用那座红军从德国带回来的大钟,精确地记录下这些人的时间,当然,也包括我的时间。

△明斯克之门

随后,这便是一个平凡的午后,我将最后的几个小时交给FreeWalkingTour。明斯克大剧院前的阴影中,我撕开一支甘菊口味的冰淇淋包装袋,与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听罗马讲着明斯克的故事。每个城市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故事,如同空中洒下的种子,静静地生长在这片土地的角落。故事的第一幕,是关于刺客的时间。刺客在明斯克生活的时候,还不是刺客。那时的他是一个热爱苏联的美国青年,为了住在苏联,在莫斯科上演了一出真切的苦肉戏。他在电视机厂工作,住在明斯克一处豪华公寓里,爱上了一个不爱他的女孩,又和另一个女孩结婚,最后伤心地离开了明斯克,回到了美国,在达拉斯射出了那颗致命的子弹。

△刺杀肯尼迪的李·哈维·奥斯瓦尔德在明斯克时的公寓

在第二幕登场的,则是刺客的俄语老师。俄语老师的主业是电气工程师,他只是收到*府的邀请,为刺客补习俄语。在坦克驶入莫斯科,又沮丧沉默地离开的一个月后,他成了白俄罗斯最高苏维埃的主席。一个飘着雨的冬日,在欧洲水牛生活的原始森林中,他在那份终结苏联的文件上签了字,开启了独联体的时间。关于八月那场未遂的*变,女作家曾经采访过莫斯科人的回忆。当云的时间悄无声息地泄露,人们的时间与云的时间纵横交错,形成了另一种二手时间。俄语老师在执掌他的国家三年后遭遇了弹劾,弹劾者随后成为了白俄罗斯的第一任总统,他从未在谋求连任中失败,尽管抗议者曾经和他的竞争者,一同站在独立广场,一同站在十月广场,度过了数个充满伤痛、暴力的寒夜。因为弹劾者的命令,女作家曾经被迫离开她的家乡。在她返回明斯克后,她又带着她的录音机,记录了抗议者的时间。抗议者的时间则要零碎得多,因为记忆的残缺和痛苦而变得凝滞,云的时间很难再度融入,只能漂浮在其上。

△存留在明斯克的苏联时期纪念碑

人们将掌声送给罗马,相互道别,将城市的故事,带向世界的其他角落。难以谈论爱的时间我返回房间,将相机连接上电脑,将时间的副本转存,在等待的同时望向窗外那座矗立在圣三一丘前的,奇妙的建筑物——“光荣之家”。几年前,女作家在斯德哥尔摩,领取了属于她的文学界最高荣耀。“这个时代在转身,在倒退,我们生活在一个二手时代。……在这个时代中我们难以去谈论爱。”随后,她用这笔奖金,在“光荣之家”购置了一套公寓。距离她的家不远处,则是眼泪岛——一座为阿富汗战争中阵亡的白俄罗斯战士而树立的纪念碑。这里是历史的十字路口,苏联的时间,与更久远的被遗忘的时间在这里相遇。

△“光荣之家”与眼泪岛上的阿富汗战争阵亡将士纪念碑

我又想起雨夜中,关于白俄罗斯的无数个辛辣的笑话:“全俄最佳*场!位于莫斯科中国城,白俄罗斯大使馆二层,欢迎您的莅临!”“Belavia,您的最终选择!”“明斯克3号机场——更多航线,更少Belavia,尽在维尔纽斯。”“民主的下限——总统先生的选票占比。”

△独立大道上的胜利广场

蔓延在城市中的故事,夜雨中的漫话和连绵的云,在每一重时间中,明斯克似乎都有些单调,却在交错之中变得精彩。云朵再次聚拢,它的时间又一次悄无声息地显露,眼中的色彩渐渐变得明快,这并不是一个难以谈论爱的时间。我乘上一辆老拉达,飞驰在独立大道之上,在云的时间将一切浸泡之前,带着它的副本,前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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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安红安

赵建平

河北

夜半三更呦盼天明,寒冬腊月呦盼春风。若要盼得呦红军来,岭上开遍呦映山红。——题记

我到烟台的时候,曾与好友赵忠洋交流,龙口同时出了张万年和迟浩田两位军委副主席,我们感到惊讶又骄傲。

我到天津时,毕业于南开附小的岳父说,南开走出了周恩来、温家宝两位共和国总理。他的自豪与骄傲溢于言表。

我游南充,战友杜松廷特别神气的告诉我,这里曾是三总故乡。这三总分别是:中共中央总书记邓小平、三军总司令员朱德、三军总参谋长罗瑞卿。

还有一片英雄而传奇的土地,让我敬佩不已,那就是“中国第一将军县”——红安。

红安,是著名的革命老区,是“黄麻起义”的策源地,是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的“红色首都”。

红安,是中国工农红军三大主力之一的红四方面军诞生地,是红二十五军的重建地、红二十八军的整编地。

“将军故里,传奇红安”。红安,还是董必武、李先念二位国家主席和陈锡联、韩先楚、秦基伟等位将军的故乡。

红安,一个山区小县,一个赫赫有名的“将军县”,一个孕育将军的摇篮,一座熠熠辉煌的“将军城”,这不仅是一个“中国之最”,也一个“世界之最”。

我对红安仰慕已久。我在武汉读书时曾到访过红安七里坪。马誉炜将军的散文《春日里访红安》,是我转业前给战士们荐读的最后一篇文章。去年,我大学同学、湖北民营经济研究院院长助理丁现,到红安考察,约上我再次拜访红安。

红安的红是革命的红

红安本为黄安,历史上是古黄国的领地。由于古黄国的原因,在整个鄂东地区有很多与黄姓有关的地方,比如黄陂、黄冈、黄州、黄梅、黄石等等。

习总书记视察红安后,曾动情地说:“红安过去叫黄安,为新中国革命的胜利牺牲了十四万英雄儿女,这里的大地是鲜血染红的,后改名为红安。红安为中国革命作出了巨大贡献。”

红安,最早树起了红色旗帜,诞生了红色革命家,为革命输送了红色血液。红安的红,是革命的红。红安,名副其实的“红色圣地”。

红都遗迹尚存,英雄豪气仍在。在红安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一山一水都蕴含着革命传统,一草一木都弥漫着红色气息。

红安,是著名的“黄麻起义”策源地。这场震惊世界的黄麻起义犹如火山爆发,让这片土地从此地动山摇,赤光沸腾。

黄麻起义,是继中国共产*领导的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之后,在长江以北地区首次举行的规模最大的农民武装起义,为创建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和红四方面军起了先导作用,在中国革命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红安,是黄安战役的主战场。大革命时期,国民*在鄂豫皖苏区布置15个师的兵力,准备对鄂豫皖根据地进行第三次“围剿”。红四方面军在总指挥徐向前和*委陈昌浩的指挥下,采取“围城打援”的战术,发动“黄安战役”。以弱胜强、以少胜多取得战役的胜利。

为庆祝“黄安战役”的胜利和表彰黄安人民的革命斗争精神,鄂豫皖中央分局决定,将黄安县改名为“红安县”。后来国民*军又打回来了,对“红”字怀有恐惧,又称黄安;几经更名,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国务院正式将“黄安”改名为“红安”。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一大有十三位代表,可能很少有人知道,这十三位代表中,跟随毛主席送南湖红船到开国大典的,只有董必武一人。

大家都知道,红军西路军在中国革命战争史上写下了悲壮的篇章。可能很少有人知道,红西路军重要领导人之一、西路军军*委员会委员和西路军工作委员会统一军事指挥者是李先念,他同时也是红西路军及左支队全部历程的经历者和领导者。

大家都知道,拉开全国解放战争序幕的中原突围,可能很少有人知道,时任中原军区司令员的正是解放后担任国家主席的红安人李先念。

大家都知道,发生在抗美援朝中最著名的上甘岭战役,美国人至今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输。可能很少有人知道,这场战役的主要指挥秦基伟、王近山、崔健功都是红安籍将领。

大家都知道,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的“9.3”大阅兵,可能很少有人知道,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次大阅兵总指挥,是时任北京军区司令员的红安人秦基伟上将,天安门下高亢的红安话同样振奋了当时的中国人。

战争年代红安人创造了诸多神话,郭天明上将第一个率部在抗日战场上击毙日军少将清水联队长。

陈锡联打响了师抗战的第一枪,奇袭阳明堡,歼灭飞机24架,此役与平型关大捷齐名,大长中国人的志气。

王近山指挥韩略村一战,全歼日军战地观摩团,其中击毙少将服部直臣,另加大佐6名,中佐少佐余人,这就是《亮剑》中李云龙的原型。

韩先楚创造小木伐渡海攻下海南岛的奇迹,史学界称如果没有韩先楚,中国将有两个台湾。

在革命的烽火中,红安飘起了第一面红旗,走出了第一支红军,建立了第一个苏维埃红色*权。从此,黄安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贫困山区一跃成为举世闻名的红色革命根据地——红安。

红安七里坪,中国共产*人在黄麻的重要集结点和黄麻起义的红色指挥部而史载千秋。年,这里成立了“列宁市”,至今红安还保留着中国革命史和红军史上的诸多第一:第一家革命法庭、第一家苏维埃银行、第一家苏区食堂、第一所列宁小学、第一家苏维埃工会、第一架红军飞机等。

“天上彩霞红啊,地上枫叶红哟,曾经漫山烽火红哟,山道染血红哟,依儿依子依儿依子红安红哟,红安红,那是长茅红缨红,那是峥嵘岁月红,那是将军红星红,那是冲破云雾啊东方红。”好一曲《红安红》,歌声响起,山水回应,风云唱和。

红安,共和国以“红”命名褒奖的县,全国惟此一例。红安的“红”字,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光辉历史的写照,是红安人民的光荣和骄傲!

红安的红是鲜血的红

红安不仅是全国第一将军县,也是全国第二烈士县。革命战争年代,红安48万人就有14万人为革命贡献生命。参加红军的3万热血儿郎,到解放战争结束时只剩下人,登记在册的烈士就有人。

据不完全统计,当年在工农红军的队列中,每三名红军战士中就有一位是红安籍,每四名英烈中就有一位是红安人。

红安的土地,每一寸都在滴血。红安之红,其实是英雄的红安儿女,用鲜血染红的。

红安烈士陵园,位于红安县城陵园大道边的稞子山上。穿过绿瓦红檐的高大牌坊,迎面而来的是黄麻起义和鄂豫皖苏区革命烈士纪念碑。

巍然耸立的纪念碑上,镌刻着叶剑英、徐向前、李先念等的题词。纪念碑前两旁的雕像群形象逼真,气势磅礴。左边塑的是一位武装农民身背大刀,高举铜锣,象征着黄麻起义。右边塑的是红军战士高擎钢枪,奋勇向前,象征着根据地军民坚持武装斗争。

当革命处于轰轰烈烈的高潮时期,红安人民能以“铜锣一响,四十八万;男将打仗,女将送饭”的热情投入革命,出现了父送子、妻送夫、兄送弟、姐携妹去参加红军的动人情景。

当革命处于白色恐怖的低潮时期,红安人民不怕杀头,不怕灭九族,不怕连累诸亲六眷,聚集在*的旗帜下,坚持战斗。

红安人民正像夏明翰烈士所说的那样:“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他们面对敌人的屠刀,英勇不屈,视死如归。

“头是我爹娘给的,命是我个人的,共产*却是劳苦大众的,老子要的当然是共产*!”这是敌人的屠刀架在脖子上时,共产*员程昭续代表千千万万革命英烈作出的回答。

“山林岩洞是我的房,青枝绿叶是我的床,野菜葛根是我的粮,共产*是我的亲爹娘”“一颗红心拿不去,头断血流不投降!”这是革命处于最艰难的关头,便衣队战士代表千千万万革命群众所发出的誓言。

妇联主任程训宣受尽酷刑,至死也不出卖自己的丈夫——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医务主任戴醒群被捕后,尝尽敌人各种刑罚,始终坚贞不屈,视死如归。野蛮的敌人,当着所有被俘人员的面,先用小刀一刀一刀地割掉她的两个乳房,然后用大刀把她的四肢剁掉,最后割下了她的首级。其情景惨不忍睹,连在场的保安团人员都闭上眼睛,不愿目睹杀人狂魔的暴行。戴醒群英勇牺牲时,年仅22岁。

原黄安县农民*府委员、高桥区共产*员田开寿被捕后,敌人逼他供出地下*员和游击队员的名单,逼他按手印声明退出共产*。田开寿拒不按手印。敌人无计可施,竟用柴刀将他的身躯砍为8块。临刑前,田开寿仍高呼“共产*万岁!”“革命成功万岁!”。

秦绍勤为了保守*的机密,宁愿剖膛挖心;张豪金牢记入*誓词,宁可砍头不叛*;夏国仪为了保护战友,宁可凌迟处死;戴克敏一家14人参加革命,有11人牺牲了生命。像田开寿、秦绍勤、戴克敏这样宁死不屈、舍生取义具有坚定革命信念的共产*员、革命同志,红安还有许许多多。

在当地还流传着“牺牲亲子保护红军”的动人故事。那是在一次战斗中,王树声遭到敌人疯狂追堵,情急中他躲进农村老大妈——周家姆家里。当敌人来到这位大妈家搜捕时,周家姆把大儿子王正道拉出来,给他带上一顶红军帽子,交给敌人带走。不一会儿,村子附近的河滩上响起枪声。这位“革命母亲”,一辈子生了四个儿子,二儿子、四儿子相继参加革命牺牲了,三儿子也被还乡团杀害。红军战士们都称孤苦伶仃的周家姆为“干娘”。

据红安的乡亲们介绍,在红安,革命战争年代曾出现过许多的“绝户村”“寡妇村”,一些村子至今还有当时战后被一起掩埋的“万人冢”。

矗立在黄麻起义和鄂豫皖苏区纪念园内的红安革命烈士纪念墙,就是纪念红安县为人民革命事业牺牲的14万英勇先烈!站在烈士墙前,我不自觉地肃然起敬。

“共和国是红色的,不能淡化这个颜色。无数的先烈鲜血染红了我们的旗帜,我们不建设好他们所盼望向往、为之奋斗、为之牺牲的共和国,是绝对不行的。”

红,是共和国的颜色。红安的红,比清泉圣洁,比山花热烈,比彩霞鲜艳;红安的红,红得轰轰烈烈,红得回肠荡气,红得执著坚韧,红得神奇从容。

红色是烈士的热血,也是烈士对未来的期盼。当我们站在烈士们鲜血浇灌的神圣土地上,我们怎样才能不辜负先烈遗志呢?

红安的红是旗帜的红

很多人都以为,红安是因为穷才闹革命的。可能很少有人知道,民国排名全国第七的湖北首富是红安人程沸澜。他创办了武汉最早的民族企业武汉第一棉纱厂,黄安商帮也是当时楚商中的杰出代表。四百多年前的红安,随着大文学家思想家李贽的到来,就已经文风鼎盛、书院遍布,还留下了“唯楚有才,楚亦在黄(安)”的美名。

当年,红安革命前辈们参加革命,不仅不是为了挣钱养家,而且都舍得弃家不管,舍得掉脑袋。在革命岗位上,他们不图地位高低,不计个人得失,舍生忘死,一心一意为革命作贡献。

从年红安建*到年解放,红安革命红旗不倒,武装斗争从未间断。红安人民在血与火的斗争中形成了“一要三不要”(要革命,不要钱、不要家、不要命)、“一图两不图”(图奉献,不图名、不图利)、“万众一心,紧跟*走,前仆后继,艰苦奋斗”的红安精神。

黄麻起义主要领导人之一戴克敏出生于一户书香世家,不缺吃少穿,但他全家14人参加革命,其中11人为革命英勇献身。

老红军方和明参加革命20余年,经历大小战斗多次,7次负伤,15次立功受奖,曾担任团长,新中国成立后,回家务农。年县民*局干部办理残废军人证明时,问他在部队担任什么职务,他只说自己是红军战士。

一个时期的悲壮、一段历史的缩影、一个民族的觉醒。翻开新中国的画卷,每一幕都是中国共产*和中国人民用鲜血、汗水、泪水写就的,每一幕都充满着苦难与抗争,却又绽放着奇迹和辉煌。红安,既向我们诉说历史,又在时刻提醒我们勿忘革命先烈的牺牲,传承永不褪色的红安精神。

一颗红心拿不去。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为了革命的胜利,14万英雄儿女舍生取义,英勇牺牲。有的为了保守*的机密,宁愿剖膛挖心;有的为了保护战友,宁可凌迟处死;有的至死践行入*誓词,宁可砍头也不叛*。他们,用生命谱写了英雄的赞歌。

一种信念永不倒。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头是我爹娘给的,命是我个人的,共产*却是劳苦大众的,老子要的当然是共产*。”凭着对革命坚定的信念,他们聚集在*旗下,*指向哪儿,他们就奔向哪儿。只要这杆*旗还飘在空中,他们就冲锋在前无所畏惧。他们,用生命创造了中国革命的奇迹。

一身浩气震四方。感君三尺铁,挥攉*神惊。在那个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一把大刀、一根长矛、一身浩气,闯荡峥嵘岁月,冲破历史云雾,打响了鄂豫皖地区武装反抗国民*反动统治的第一枪。他们用生命让革命的战火在中华大地燎原。

红安人民这种“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值得我们敬佩。红安人民这种“百折不挠、英勇不屈”的战斗精神,值得我们称颂。红安人民这种“万众一心、为*为民”的奉献精神,值得我们景仰。红安人民这种“朴诚勇毅、不胜不休”的革命精神,值得我们永远传承。

共和国以最能代表自身特征的色彩,赋予这块土地以崭新的名字——红安,从此她拥有了和*旗、军旗、国旗一样的颜色。

红安籍老红军杨柄曾写诗深情表达对旧黄安的追忆和对新红安的热爱:“过去长期红白斗,今日全境福星临。黄安不及红安好,一字翻新意义深。”

人总要有一点精神的。走得再远、走到再光辉的未来,也不能忘记走过的过去,不能忘记为什么出发。电视剧《铁血红安》的那首歌,最能表达我想说的话。

“黑夜里,我对着星空哭泣,我该如何报答你我的母亲我的姊妹兄弟;冬天里,我对着白雪叹息,我该如何拯救你我的故里我的生命唯一。铜锣敲响的时候,我跟随着您,因为我深信星火可以燎原大地。红旗飘扬的季节,我追随着您,因为我们深信鲜血可以染红天地,这是生命的信仰,永远的信仰,只因为我们是战友兄弟,我们生死相依永不分离,生死相依永不分离。春天里,我对着残月思绪,我要如何改变你我的中华我的不倒红旗,时代里,我对着未来忧虑,我要如何振兴你我的祖国我的神州大地。号角吹响的时候,我追随着您,因为我深信春风可让世界美丽。风云变幻的世纪,我追随着您,因为我们深信中华可以复兴崛起,这是生命的信仰,永远的信仰,只因为我们是红色土地,我们荣辱与共不弃不离,荣辱与共不弃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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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赵建平笔名:莒子,别号:公子剑,网名:闲云野鹤。齐鲁出生成长,荆楚求学深造,燕赵从军闯荡。携笔从戎十四载,转业河北审计厅。热爱文学,笔耕不辍,常有文章见诸报刊杂志和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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