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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9/24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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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总论

关于“伊曹之争”:十段话

谯达摩

一、徐敬亚就因为化名行顺,所以敢于胡说八道。

二、此人写过《崛起的诗群》,为朦胧诗人击鼓呼号/此人策划过“两报大展”,为所谓第三代诗人鸣锣开道/此人老年痴呆,辱骂伊沙和谯达摩,拼命埋葬后现代诗人//当我和伊沙剑指徐敬亚/他迅速遛到寺庙后面/摇晃丑陋的尾巴,冒充旗杆儿。

三、伊沙的巅峰之旅,绝对是真实的。最近两年最让我开心的是,我和伊沙共同主编的《后现代之光》一书,必将成为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屈指可数的几本诗歌经典之一。

四、伊沙教书几十年,桃李满天下。此番诗坛大战,他的学生韩敬源的表现是最出色的,其所写的文章和所说的话,最令人感动。

五、阅读《庞华:与吕本怀谈:关于“曹伊论争”的若干判断》一文,我想说一句话:“此次帮助伊沙的所谓诗坛大将不仅仅只有我和沈浩波。徐江、唐欣、侯马肯定都是站在伊沙一边的,他们都是伊沙的挚友。”

六、曹谁年10月10日在“低诗歌”群公开辱骂90后女诗人林簪烟:“低贱的小婊子,把自己想成殿下,你就是个傻逼,附庸风雅,球也不懂,像个苍蝇乱叫。”这种低素质的人摇身一变居然敢冒充正人君子,居然敢厚颜无耻地叫嚣什么“文学革命”、“诗界革命”,当真是令人笑掉大牙,滑天下之大稽。

七、曹谁的骗子嘴脸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畸形儿。

八、曹谁今年36岁了,其作品完全是假大空,对诗歌创作缺乏悟性,遑论诗歌创作理论和什么诗界革命。曹谁炮轰的诗人伊沙,22岁就名震诗坛,纵横诗坛整整30年,而且还将纵横下去。年,我33岁,开宗立派,与诗人莫非、树才共同创立“第三条道路写作”诗派。

九、曹谁阵营几乎全部是小丑。小丑们最擅长的是缠斗战术。

十、曹谁说我收费举办孔子艺术奖,证据何在?信口雌黄,是曹谁之流最擅长的无耻战术。关于孔子和平奖、孔子艺术奖、孔子文学奖(年我只是启动,从未举办过),历史自有公论。尤其是孔子和平奖,我于年12月创办该奖,名震世界。大家可以用各种语言搜索孔子和平奖,看看当今世界主流媒体是怎样报道孔子和平奖的,真相自会呈现。年,诺贝尔和平奖评委会主席、挪威前首相亚格兰在接受韩国媒体采访时说:“中国举办孔子和平奖的事情是自己决定的事情,我们欢迎竞争。”

(年11月11日下午,整理于北京)

中篇:诗坛大战

怒放:风口浪尖上的序

伊沙

此时此刻,我坐在风口浪尖上为本书作序。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知道有人(不在少数)笑了:你这棵树,还欲静,谁信哪?

你们可以不信,我写下的首长短诗信,我七年半以来每天一首从未间断地推荐的当代同行的首诗信,我迄今为止出版的部创、译、编著信——还有即将隆重出版的本书信,便足矣!

我终究没有被喧嚣的时代聒噪的人群异化掉,我始终还是父亲眼中那个读起书来赶也赶不出去的孩子,我的本性一点儿没变,始终还是那个可以自己和自己玩的孩子。

生命中有多少次,我问过自己: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在命运之路的0公里处到底发生过什么?

网络真好,几乎保留了我从年迄今全部的遭骂史与反骂史!以天天有小骂一年一大骂的节奏进行着,我上一次构成新闻事件的被大骂是在去年二月春节期间:民谣歌手周云篷心血来潮要出一本诗集需要炒书,便拿我开骂,距今一年零八个月,我终于还是挣脱不了"年骂"的魔咒!

再往前呢?上世纪90年代,被骂于纸刊,有官刊、有民刊那个年代,媒体的体量远不如今,但我也是当代诗人中被骂最多的一位

再再往前呢?名声小时就会好吗?话说在90年代初,相距很近地发生过一件事:我有三个小兄弟秉承80年代诗坛遗风,分别去北京、四川、东北做诗歌串联,免不了要在当地拜码头,他们见到诸多著名诗人都在骂我,丝毫不避讳我的小兄弟,让我听了之后非常伤心(这最初的伤心也早已离我远去了),我毕竟是文学少年出身——这意味着我比他人更有赤子之心:骂我的诗人几乎全是我认可、敬重的,还有一份爱所以,我伤心透顶并因此而改变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也可以骂!用公开发表的文章,光明磊落地进行这倒开启了我点名道姓毫不含糊的酷评写作,在这里我跟大家交个底:所有被我点名批评的当代诗歌人物都是在私下里人背后骂过我的——他们是活该!

再再再往前呢?大学时代,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先说第二个阶段,已经开始受到同学的质疑,其中一位的说法很有意思:"你写的诗不像诗,你写的小说不像小说,就你写的剧本还像剧本"——千万别以为他在夸我剧本写得好有剧作才能,剧本是有格式的——这是更大的讽刺!他的意思是我在文学创作上毫无才能。那时候,还没有太多的同学跳出来质疑,只是因为他们读到我诗的机会有限——我在诗中感慨道:"我的同学没有来得及/成长为我诗之敌就毕业了"——但是,第一个阶段却并非如此:不论老师、师兄还是同学都觉得我是苖子而倍加爱护,从来没有人说我写得不好

那么,这个转折点究竟在哪儿呢?

时间在年6月初,我在停止写诗半年后忽然转向口语诗,较为明显的标志是《地拉那雪》,然后进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疯写的状态之中(那是生命被打开了),到11月便写出了我迄今为止的第一名作《车过黄河》,从此以后,叫骂声喊杀声便一路相随。那么,此前我写的是什么?模仿朦胧诗,从顾城到北岛,把我自己都给写糊涂了,觉得写作毫无乐趣可言甚至充满了蒙骗性!

真没想到:在整整30年以后,到我52岁这一年,一个36岁的青年会跳出来骂我22岁写的诗,用的是一套腐朽没落的价值体系和谩骂攻击的批评话语,并由此掀起了互联网普及以来网上最大的一场诗战,其规模和影响甚至超过了已经载入诗歌史册的"盘峰论争"!

在新诗百年的第二年,敢于说"中国新诗%99都是垃圾"的人(随后他又扩大至.9),敢于说"伊沙是垃圾中的垃圾"的人,可以直接等同于疯子,但如果他不这么疯,大媒体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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