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hjnbcbe - 2024/10/7 17:27:00
最后的高音:论吉狄马加1吉狄马加第一次找到自己的声线不是《我的歌》1——他的音质不符合长江黄河那种雄浑、壮阔,而是大凉山上空雄鹰的高亢又带着嘶哑;他的发声位置不在巴颜喀拉山或喜马拉雅山,而是在阿布泽鲁山,在吉勒布特,在达基沙洛——那个可以眺望群山和峡谷的高地;他的发声器官遗传了支呷阿鲁……不是《我的歌》,——是《自画像》。《我的歌》可能是对瓦尔特·惠特曼《自我之歌》的一次蹒跚学步,带着空心化的革命浪漫主义的余绪,吸收了一些象征主义的手法,具有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比较普遍的公共美学特征。《自画像》显然是吉狄马加的——一个彝人的、一个支呷阿鲁后代的、一个“诗歌毕摩”的声音。这首诗和北岛写于年、刊载于年《诗刊》第3期的《回答》显然有着一定的同构关系,《回答》当年的发表就像在诗坛丢下一枚重磅炸弹,而《自画像》(年《诗刊》3月号发表)除了受到流沙河、孙静轩等老一辈诗人